宁亦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染山河》第二十九章这混账徒弟还是打一顿吧

ps:被毙了,前半部分发不出来,在彩蛋,解锁方式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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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部分在彩蛋

  ……

  叶檀的新住处是以林修静的名义置办,直接挂了林府的牌匾,从窃春居过去也就一盏茶功夫,林修静拎着从知道自己所做都是无用功之后便安静如鸡的魏某人直奔后院。

  叶檀已经不在此处,林修静扫了眼还在罚跪的云诛,眉梢微动,想起离开谢府时谢景戎的话。

  “我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但既是他认下的弟子,不管我再如何不愿,他也是我师弟,两个时辰,罚他两个时辰便让他起来吧。”

  林修静停住脚步,拎着手里的人跟拎个麻袋没什么区别,连气息都没喘一下,他看着院中的人,开口,“你二师兄让我给你带句话,言语如刀,扎人扎己,让你跪完两个时辰自行思过。”

  云诛猛地抬头,唇瓣微动,竟然……分毫不差。

  挫败感像黏腻的蜘蛛网将他缠绕,叶檀对谢景戎的了解让他嫉妒,甚至忍不住将自己代入,如果他成了谢景戎,是不是也能得此倾心相护?

  “是。”他眼眸半垂,眸底晦暗席卷,轻声回应。

  林修静没再管他,提着人转向书房,魏翎玉已经彻底放弃反抗,甚至动了动身体,让自己被拎得舒服点。

  “师父。”林修静进门,躬身,一脚行云流水地踹向魏翎玉的膝弯,“这小东西我给您带来了。”

  叶檀搁笔,看着即便身处异地也不惊不诧,悠闲得仿佛郊游的某只,和当年遇到拐卖时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这小东西仿佛天生比别人多长了一颗胆。

  魏翎玉想要起身,却被林修静死死按住,挣扎几下无果,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改动作,他仰着脸看着叶檀,“你才是窃春居真正的主人?“

  他没见过叶檀的真容,自然不知道眼前的就是他念了多年的师父。而叶檀也没有立马戳穿的意思,没理会他的疑问,将写好的东西递给林修静,“你看看。”

  林修静双手接过,看了一眼,躬身行礼,“我马上去布置。”

  “嗯。”叶檀颔首。

  “喂,你把我抓来这儿有什么目的?”魏翎玉死要面子地坐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视线看似落在叶檀身上,余光却在四处乱瞟。

  “你打了我的人,欲占我的房,现在却问我有什么目的?”叶檀揶揄开口,拂了拂衣袖,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这点罕见的兴致让他突发的头疾都减轻不少。

  魏翎玉耳朵微动,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他眨了眨眼,“你是不是见过本公子?”

  叶檀双手拢在袖中,无言,“正常不是该问‘我是不是见过你’吗?”

  魏翎玉翻了个白眼,“本公子见过的人多了,哪能个个都记得住?旁人见本公子是三生有幸,合该铭记于心。”

  三生有幸的叶檀:“……”

  这混账徒弟还是抽一顿吧。

  “魏雁夕。”叶檀声音瞬间淡地没有任何情绪。

  魏小公子瞳孔地震,这字只有他和他师父知道,他僵硬转头,正儿八经地打量起眼前的人,迟疑开口,“九霄盖地鼠?”

  叶檀嘴角一抽,“……铁塔镇猪妖。”

  他当初真是疯了才答应这小东西用这个做暗号。

  “对上了,对上了。”魏翎玉像是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捆绑他双手的绳子散落在地,他直直地冲过去,二话不说地挂在了叶檀身上。

  “师父~”叫得是一波三折,魏翎玉控诉道,“两年了,两年没收到您的信,我以为您不搭理我了。”

  叶檀:“……不是,出了点事儿,没顾得上。”

  魏翎玉将人搂得更紧了点,熟悉的味道让他流连,“我不管,欠了我两年的信,您要补回来。”

  那是他这些年唯一的念想与盼头,衡阳再好也只有那一亩三分地,他就像那笼中鸟、檐下雀,所见所识,都早已被安排好了。

  叶檀面无表情地将他从身上拉下来,“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讨起债来了?”

  “我错了嘛,我也不知道窃春居是您的地儿。”魏翎玉跪着讨饶,“况且那个人不是已经教训过了吗?”

  叶檀睨了他一眼,“什么那个人?那是你大师兄。”

  “哦,大师兄已经教训过了,您就别计较了,行不?”魏小公子趁热打铁,一副不把这一茬揭过不罢休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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